让你家公子好等,莫不是想被罚么。”
容锦一听乐了,真是神兵天降,成四明显是帮她来的,索性借坡下驴福身道:“是,多谢四公子提醒,奴婢这边回去了……”
言外之意便是,今日这情,她记下了。
成四似是压根没将容锦看在眼里,挥了挥手示意:还不快走。
表情带着些许不耐,容锦不敢再留,抬脚便走,没走多远便听到成二口气不悦地说了句,老四是想与为兄作对么?成四凉凉回了句不敢。
之后容锦走远了,两人又说了什么,她便不得而知了。
心惊胆战地回了竹院,容锦庆幸自己这一着急,居然记得路了。
“做了什么亏心的事,吓成这幅样子。”
容锦脚下一顿,抬头一看,果然瞧见大公子成谨言坐在轮椅上,满脸嫌弃地盯着她瞧。
容锦灿笑:“哪敢啊,奴婢刚就是出去溜达了一圈儿,没曾想差点迷路,都怪奴婢脑子不好使,公子勿怪。”
“公子可是要出门?这大冷天儿的,可千万注意咯,早去早回哈,奴婢有伤在身,就不送您了,成安,公子可就托给你照看了……”
成谨言冷下脸,连个瞪眼的冲动都没有:“少贫,跟上。”
容锦耷拉着脑袋,认命地迈着小碎步跟在后头。
一路上,容锦甚感好奇,打从一入冬,尤其是落雪之后,大公子基本上都是足不出户,即使天气尚好,顶多在门口看一看,像这样乘马车出府,还是头一次。
是去见什么人?
不得不说容锦真相了,成府的马车一路直奔北城,停在永顺巷第三家一户高门大户。
成安率先下车叫了门,同守门的小厮说了几句,那小厮气地开了府门,成安这才转过头来,搀扶大公子下马车。
一进院儿,容锦便觉眼前一亮,不说是富丽堂皇吧,起码这院子的风格,真真是别树一帜。
别人家的场院吧,不说草坪,常青树,青石砖铺路,最起码也要方方正正,让人一眼便感觉到,这是个住人的地方。
这可倒好,放眼看去,一水水的竹林,茂密无比,之余一条窄窄的小路,还颇有些曲径通幽之感。
容锦不禁打了个寒战,这家的主人,莫不是也是个脑回路不正常的?
容锦紧紧跟在推着成谨言的成安身后,生怕一个不小心跟丢了,九曲回廊般兜兜转转,眼前景物豁然开朗,好似空气都新鲜了不少,没了方才那股子阴森的感觉。
只见一座小楼迎风簇立,下方一片朗庭水榭,庭院中一方石桌上正煮着热气腾腾的酒盅,不知怎地,一入这里,容锦便觉得温度骤然回暖,仿若阳春三月天。
明明外面是寒冬腊月,这里也……太奇怪了。
方桌前坐着一弱冠左右的年轻男子,手中端着汉白玉的酒杯,见到有人来,凝眸映出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。
“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无双……”
鬼使神差地,容锦心里这句词脱口而出。
不想那人微微一怔,旋即笑容渐大:“哈哈,谨言,这次倒是带了个有趣的人儿来,快坐,快坐。”
成谨言瞥了眼容锦,眼神示意她,收敛点儿。
容锦缩了缩脖子。
“不过是个丫头,当不得靖安兄如此夸赞。”
“是,是,是,奴婢就是个使唤下人,公子谬赞……”
被称作靖安的男人,底底笑了,宛若鲜花盛放,如此美男,真真是令人赏心悦目,容锦自以为不是那种会花痴的人,但不得不承认,眼下她被眼前的这位靖安公子,迷住了!
容锦身形一晃,整个人差点跌倒,而后被人捞进怀里,眨眼便瞧见成大公子面若寒霜的脸。
“小丫头不懂事,让靖安兄看笑话了,锦儿,还不赔礼。”
明明是责备的话,硬生生被生冷的音调说出一股子宠溺之感,然事实如何,恐怕只有容锦心知肚明。
放在她腰上的那只手,深深嵌入,捏的肉生疼,尤其是那双充满警告意味的眼,寒光乍现。
容锦瑟缩一下,按照大公子的意愿说了,那位靖安倒是个爽朗的人,一笑而过,俩人似乎相交甚笃,容锦发觉,大公子在靖安面前,完全不若平常那般阴沉。
虽然表面仍旧清冷,但眸子里却映出些许暖意。
容锦立在身侧暗暗砸吧嘴儿,莫不是……大公子对他的靖安兄……
啊呀,好大的基情!
果真是腐眼看人基,自容锦有意无意YY了一番之后,每每瞧见这俩人互动,谈笑风生,都忍不住自动脑补。
薄情冷面的成大公子,邪恶腹黑,攻一脸有木有,温润如玉的靖安公子,如沐春风般的神仙人物,妥妥的美人受啊!
咳咳……不行了,不行了,请原谅她那颗腐的无可救药的春心……脑洞很大,补都补不住啊喂。
直到最后,容锦也没听进去俩人聊了些什么,自带音效地观赏了一场现实版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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